红烧小鲍鱼，清炖羊蹄，三文鱼刺身，蛇羹……蒋姐咽了咽口水，这绝不是馋了，而是被吓到了。 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她不明白。

“账本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问。 她诧异的双眸中，符媛儿的身影渐渐放大，最后在她面前停下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妈，一个月时间够办好所有的手续吗？” 这算是习惯吗。

他失神的看着她。 符媛儿也懂见好就收了，立即点头，“你刚才听到我跟于翎飞说话了，你觉得我的猜测有没有道理？”

符媛儿迷迷糊糊从沙发上转醒，首先感受到公寓一片安静，然后，她看到窗外一片亮光。 “老板费心了。”符媛儿微微一笑。

“程子同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冲他瞪圆美目。 “你离婚多久了？”他忽然问。